十一、标记
过头去。 冷白的月光打进窗台,照在他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庞上。他的手指看着纤细,掐在人身上简直要把骨头捏碎,全然不像一个Beta该有的力气。 “老公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偷情,难道我不应该为此烦心吗?” 孟航叫道:“我那是……光明正大,没瞒过你——cao!别打了!”鼻腔涌出一股热流,血沫呛进喉咙里,他弓起脊背,剧烈地咳嗽起来。 陈慕元松开手,将血迹揩在雪白的西服上。 “没瞒过我?”他垂下眼睛,“东方华庭开业典礼那天晚上,你跟谁在一起?” 孟航被他扇得满脸是血,狼狈地捂着脖子,从喉咙里发出气促的喘息。 “我还能、跟……跟谁在一起?我那天晚上到底跟谁在一起,你他妈不知道吗?!”他头痛欲裂,愤慨地指责,“也不知道哪个狗娘养的,睡完不认账,还嫌我脏!” 陈慕元用手指梳理他因汗水而结成几捋的头发,缓缓往下挪动,按紧他绵软无力的手背。 “那天我要是没来,”他的语气含着冷意,猛然扣住孟航的下巴,阴沉地拷问他,“你是不是跟谁睡都行?” 孟航恼火至极地挥开他的手臂。他本想说“我跟谁睡关你屁事?”或者什么“去你妈的”之类,一时竟骂不出口,面色难看地僵在那里。陈慕元轻浅的呼吸拂过他的颈侧,仿佛一阵从灵魂深处传来的颤栗。 他正处于严重的易感期,需要Omega的信息素安抚,若无意外,今晚应该和苏钧聿在别墅客房的大床上度过。那该死的药性这时竟然又开始发作,地毯的绒毛磨得乳尖肿胀充血,更是加倍的煎熬。 他一查觉身体的变化,简直如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