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
事情到底是怎么超出白徵预料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似乎一切的轨迹从他在小遥峰被恶人截击到,就已经彻底偏离了。 背脊并后脑撞上坚硬床榻,白徵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痛觉却奇异的迟钝了,沈笑风几乎是用撕的除去他身上衣物,不做停留覆身而上,狠狠盯着毫无反抗能力的白徵,若此时白徵清醒,便能看见,那眼神仿佛淬了毒,将他紧紧锁定。 随后,坚硬如铁的阳物便毫不留情的破开了道长的后身。 白徵几乎疼疯了,他生平第一次因为疼痛露出狰狞的表情,被缚在身后的手攥到骨节发白,额角青筋条条绽出,甚于一口气需要断断续续三次才能喘匀,偏偏那恶徒不仅不罢手,还变本加厉次次挺进到最深处,几乎整根没入。 这样才是对的。白徵在意识涣散时模模糊糊的想,你我阵营对立,观念不同,你身上背负浩气盟同袍的人命无数,我手中亦沾满恶人谷成员的血,这样才是对的,不是你死于我手,便是我命陨于你。 等沈笑风终于结束这场单方面的凌虐时,白徵早已昏死多时。他从发疯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看到的就是身下道长几乎气息全无,一动不动躺在那里,身上布满掐痕咬痕,几乎没有完整皮肤。刚刚意识回笼的五毒有些迟疑伸手去探,好歹是感觉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呼吸。 他有些茫然,更多的是不知所措,此时白徵决不能死,但更不能让那群人知道了他的身份,在房子里焦躁的绕了三圈,沈笑风终于暗搓搓的去请了隔壁万花来。 万花是个单修离经的大夫,一开始听了沈笑风的描述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