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月曾经照古人-上
寻常女子那般细若无骨,而是恰到好处的指节分明,像是用玉刻成的竹骨,裹上一层雪白的皮rou,细伶伶,脆生生。小指头好像用手用力掐就能掐下来一节似的。 左慈用手挖了一团梅花脂膏,在自己掌心晕开,随后双手环着广陵王的一只手,为她仔细的涂抹。一只女子的手掌被含在男子两掌中,手腕无力的垂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左慈一只手环住她的掌跟,拇指带了力度,在粉嫩手心揉捏着,指腹的rou挤压着广陵王掌心的软rou,一点点将脂膏化开。梅花的幽香缓慢的深入到肌理中,但是这种似有若无的清冷香气随着左慈的动作很快变得缠绵旖旎。 左慈的手抚着广陵王的每一个指节,一只手掌覆盖了上去,慢慢用力,在香腻油脂的润滑作用下,指头顺着广陵王的指缝,一点点地、一点点地插了进去,两人十指纠缠着,倒不像是在抹手油,好像是在发出媾和的邀请。一只手亵玩够了,另一只手又迎了上去。 广陵王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小时候左慈也是这样为她上香粉,她只觉得手被按摩的很舒服,从指尖到掌跟,凡是左慈揉捏过得地方都软绵绵的。可是如果她能够睁开眼,就会发现,自己的师尊双眸晦暗,目光像是琥珀一般粘稠,看起来是甜蜜清凉的蜜糖,如果碰到了,就会被瞬间缠绕封存。 “师父,我手掌虎口有一块月牙似的疤痕,你还记得是怎么来的吗?” 左慈回神:“吾记得是你小时候在梅林里玩耍,捂着手哭着回来的,回来了你便说梅林中有精怪,掐了你的手。” 小孩捂着手,手上殷红一片,血沾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