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檀郎左慈刘辩轻微修罗场
今日是难得的休沐日,广陵王王府也难得没有突发事件,你沐发后,就躺在廊前芭蕉树下闭目养神。 光缓缓地浮动着,搅弄起空气中的灰尘,空中一缕缕金光从树叶透下。微风浮动,轻绕过你的发丝。 “已经很久没有像今日这样安适了”。你早就打定主意要给自己留出一天放松的时间,给副官放了假——带薪休假;袁太仆托人来请也装不在府中,刘辩的心纸君在案上哒哒哒的跑,被你随意从花瓶中抽出一只硕大的芍药压下,手脚动弹不得。 “你在做什么?” 院内一阵香风旋过,幽冷的梅香与初夏温热的天气纠缠在一起,你转头:“今日休沐,徒弟在偷闲躲懒。” 你随即往躺椅内侧挪了挪,不大正经地拍了拍躺椅。 “师尊来坐呀。” 你从背后环住左慈的腰,脸颊慢慢蹭在他纱衣。含糊不清地说:“师尊,我近日累的要命……徐州太守起兵被压下去了还不安分,益州要新建据点我得盯着,还有彭城……” 环在他身前的手指缠绕着左慈的衣带,不一会,他的衣带上便被你打上了大大小小的绳结,极其不庄重。 “你小时候,吾抱你,你也是这样玩吾的衣带和头发。” 是的,你小时候极其喜欢左慈的银发,他每每把你抱在怀中,你总会玩他的头发,更小的时候,还会抓着头发往自己嘴里塞,把他的发尾弄的湿哒哒的,于是左慈每次抱你,都会提前用发带将头发束起来。 “好了,莫要再发嗲了,你前几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