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AU初c
稀稀拉拉的,是你劳动课的成果。你本来就要扔掉了,左慈说一针一线都来之不易,留了下来。第二天你再来,发现这两块破布板板正正地铺在了沙发上。茶壶旁边还放着一个库洛米的水杯,是你上次来拉下的。 左慈推门进来了,大热天还穿着一套笔挺的西装,领带、袖箍、胸针配件一个不落。银白的长发梳成了一个马尾,束在脑后,也没有杂乱的发丝,一丝不苟地垂在黑色的西装上。 你见左慈进来了,开口要说许多话,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脸又涨得通红,胸中好像憋了一口气。 “慈叔叔,我……” “听史君说你找我,怎么了?”左慈把外套挂起,一只手慢慢地解开了马甲的扣子,把空调的温度往上调高了两度。 左慈见你嘴唇嗫嚅了几下,最终也没说出话来,叹了一口气。 “是有什么事情不好对我开口吗?” 左慈半蹲下来,用打湿了的白毛巾轻轻擦去你额头和脖颈上的汗。“没事的,你想做什么,我都会答应的。” 你觉得小腹又一阵酸痛,腿间好像又有一股血团涌了出来。好像不得不说了,于是你壮士断腕般,闭了眼,横了一条心。 “我好像生病了……” 一只手抚上你的额头,你摇了摇头。 “不是发烧,是我流血了。” 你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左慈还保持着半蹲着的姿势,看着你。 “哪里流血了?快让我看看”。 你又说不出话了。手指用力地绞着裙子角,咬着下嘴唇,脸憋得发红发紫。心里面又羞,但是心里面更多的是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