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被受的家人雇人绑架,被受的发小狂日,跳蛋扩张,众人围观
时的他显然是无法抵抗成年男性的——而发情中的成年男性更是野蛮如野兽。粗糙的手轻而易举地就能攥住他的脚踝,将他重新扯回身下,死死压住。 但顾云庭很早熟,哪怕没有人教过他这些、甚至刻意扭曲着他的认知,他还是很快意识到那些男人在他尚且单薄纤细的身体上热切抚摸的粗糙大手意味着什么,那顶动着他臀瓣兴奋弹跳的热烫柱体又是什么。 所以在顾云庭的父亲将他困在家里、试图用他的身体来偿还赌债之时,他用花瓶敲烂了脱了裤子将他压在床上的高利贷债主。 红的白的溅了满床,溅上了他的脸。顾云庭勉力推开压在自己身上成年男人,拢了拢破碎的宽大白衬衫,遮住自己的身体,两条白皙细长的腿并拢。 他看着滑到地上的人,瞳仁在颤,手在抖,他想擦掉脸上的血迹,却弄得更加一团糟。他看着自己被花瓶碎片割裂的双手,半晌,却是笑了。 他翻过债主的身,捡起一片碎裂的瓷片,干脆利落地一划,割掉了他的生殖器。然后随手扔进了房门外黑狗的破饭碗里。 现在想想有些后悔,真是委屈那条狗了。 自此,顾云庭开始了流浪。 距离那些事已经过了十来年,顾云庭早已成长为他人眼中风度翩翩、优雅克制的绅士,不卑不亢,气度卓然,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这是基于自身能力的底气。 虽然出身卑微,却没有哪个同学敢看低顾云庭。男人丝毫没有家庭的帮助、仅靠自身努力就能在如今和他们于同样的平台相遇,一起竞争。几乎没人怀疑,日后的顾云庭会成为他们难以触及的存在。 没人能想象得到,就是这样一个令他们又羡又妒又敬佩又自卑的存在,竟有那样软弱的过往。 顾云庭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