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鸳鸯我见意犹怜,锁姻缘红线悄绕颈
不过沧海一粟。 长公主对苍楚楚有一分怜,却天然就能表现出十分爱。苍楚楚和情人柔情蜜意地爱过,方知五十年婚姻原来寡淡如水。 长公主的吻轻如春雨,柔柔落了下来。 苍楚楚有些报复地回吻,回吻曾经心爱的丈夫现在爱慕的女人,又或者,在落荒而逃的丈夫身后回吻年轻的情人,心中满是快意。 王谚爱不爱她又怎么样,王谚爱的人怜爱的是她。 被情人珍重地放在心上是怎样快乐,水rujiao融的恩爱是什么滋味,品尝到这一切的,不是王谚,是她。 长公主裙下之臣无数。苍楚楚矜高自持,不屑像那些男人一样明争暗斗,但听说长公主得了一个新宠入府,还是忍不住登门拜访。 荻溪长公主府清幽雅致,花木繁茂,四下悄然。 青天白日屏退众人,是想做什么? 苍楚楚在无边春色里走出一派秋风肃杀之势,霍然掀帘而入。 长公主高坐堂上,只脱了鞋袜,一双赤足踩在一只玉凳上—— 不,不对,不是玉凳。 苍楚楚定睛一看,猩红的地毯上随意摆放着一具赤裸跪趴的身体。 白绫系住了那人的手足,更衬得肤色如玉。郁紫长发披在身上,遮住了印着几道红痕的脊背。一条锦绣裙带蒙住了他的眼睛,但苍楚楚还是认出来了—— 这是她的丈夫,王谚。 王谚是沐浴更衣之后来的。 他上一世就被长公主调教成了甘愿在颈上系裙带的放荡之身,今生长公主再次忽冷忽热,他既万般无奈,也是食髓知味,学着上一世公主喜欢的玩法来讨好。 太师对长公主床榻上的喜好谙熟于心,放了缅铃,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