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药放浪失清誉,诱明主纵情得艳名
,逼得内壁吞咽不及,淋到梅枝上一片黏腻水液。 女帝不带一点讥讽,甚至语调温柔地说:“谚郎连梅枝都吞得这样谄媚,就是清音坊小奴,恐怕也没有你放荡呢!” 王谚一时没反应过来,谷道被磨得隐隐作痛,痛又和快意勾连在一起,女帝把一切拿捏地恰到好处,越是疼,就越是快意。 几息后,浑浑噩噩的头脑终于明悟了女帝的言语,他试图反驳,可张了张嘴,先吐出的却是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呻吟。 王谚急切地向女帝倾身,越是想反驳,就越是无从辩驳。 他在讲经会万众瞩目下都能口若悬河,在女帝面前,却张口结舌,好像一个无知的孩童。 急切之时,欲望临界。他之前泄过一次,此时就再也没法泄出什么东西,从yinjing里涌出的不是精华,而是潮吹一样的水液。 他像孩童一样,在女帝的面前失禁了。 王谚意识到这一点时,眼前一黑,往前扑倒,跪在了泥里,那根yinjing还在抖着喷水,带得身子犹战栗不止。 素白纱衣跌堕春泥,染得一片脏污。 女帝用那双精致的绣鞋挑起王谚的脸,逼迫他仰头。 紫水晶一样的眼睛盛满羞耻的泪水,汗湿的紫发黏在酡红的脸颊上,分不清脸上是汗水还是斑斑泪痕,仪态全无,一片狼藉。 王家进献的药可不仅仅是内服,其余yin猥之药,秘而不宣。 女帝年轻好奇,倚仗武功潜入皇后宫室,自窗后窥看。 王皇后养尊处优,卧在软榻上似玉山倾倒。沐浴后又被热气熏得一身红润,天然一种风流姿态。 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