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蘼芜
温柔缱绻,像含着珍珠。 “五郎。” 他听见某根神志之弦断裂的声音。 两人几乎是跌坐在狭小空间里,她抱着他脖颈,大半个身躯吊在他身上。在事态变得不可收拾之前,他关上密室的门。 黑暗中香气愈发浓烈,她咬啮啃噬他脖颈处的皮r0U,发出细碎的声音,像急不可耐的流浪猫。 他任由她在他身上痴缠,听见她继续絮叨,很多怨言似的。 “你晓得那年你不辞而别……我生了场大病。人们都说我要Si了,萧寂也当我要Si了,连梓棺都选好了。其实五郎,阿婵晓得你是唯一一个真心待我好,又不向我讨要什么的人。若那年你说要带我走,我随你一同走就好了。” 她啰啰嗦嗦了这么一大堆,他都只闭眼听着,忍受愈来愈灼热的T温与她越来越贴近的身T。 能忍到何时? 他不知道。 “可白日里又见到你,我偏要同你说生分的话,实在是因你已是镇国公,我……也不是当初的阿婵啦。” 他在黑暗中睁开眼睛。 原来她说的五郎就是元载。 原来她真和元载有旧。 “你记得你给我弹的《蘼芜》么?” 她在谢玄遇身上蹭,缓解浑身的焦躁。热气蒸腾,那些话就像流水一样在他耳边蹦出来,但该听的人不是他。 “上山采蘼芜,下山逢故夫。长跪问故夫,新人复何如?新人虽言好,未若故人姝。” 他没听nV子唱过歌。 在如此境地里,她歌声也藕断丝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