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娇气了?
白知予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愈发委屈,勾人的狐狸眼睛止不住的流泪,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人。 白知予不想那么依赖连二爷的。 “好心肝,别哭了,心都给你哭疼了。”连二爷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块方巾,跟刚刚那块是同款,他仔细地擦着白知予脸上的泪花:“你刚刚还说给我洗方巾的,还洗不洗了?” 白知予扯过方巾,动手去擦脸上的泪,“二爷怎么知道我就不洗了!” 连二爷撇嘴,越哄还越生气了,现在二爷都叫上了。 他急得搂住白知予,把碍事的方巾丢在一旁,去咬白知予软乎乎的脸蛋,白知予细皮嫩rou地,脸蛋上的rou又滑又弹,连二爷咬完不够还要再亲几口。 放在白知予背上的手一直给人顺毛,他这架势颇有一种哄孩子的感觉,还乐在其中。 只是他今年也才24岁,风华正茂的好年纪。 直等着白知予高兴了,连二爷才又哄着他躺下,这回他再不敢去吻白知予的喉结,只敢过过眼瘾,如愿地看着白知予情动地模样,他受伤的动作也跟着加快。 两人身上的衣物悉数被褪去,连二爷不知从哪拿出来一瓶脂膏,抬高白知予的腰就捅了进去。 脂膏很凉,手指却是热的,不过搅弄几下,xue口便开始流水,白知予大口吸气,如玉般的yinjing起立,他羞红了脸,任由连二爷拉着他的腿扩张。 连二爷放下脂膏,伸手去撸动白知予的yinjing,双重刺激下,白知予呼吸都乱了,呻吟声也变了声调,他伸出手胡乱的想要去抓些什么,猛地被连二爷提起双腿架在肩膀上。 双腿分得很开,xue口只对着连二爷胯下早已发涨的yinjing,连二爷的呼吸声变粗,没打招呼就直接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