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哥也是别人?
而想起了什么,有些不悦:“大街上闹了好几日的游行,日日不得安生,春兰应该也是听了他们的鬼话,收不住心了。” 连二爷应声:“府里的人我会管教好,不让母亲劳心。” 连老夫人点头,“若是有想走的,只管让他们去,我倒要看看,是宣传什么新思想要紧,还是填饱肚子要紧。” 连老夫人由听兰扶起来,到连二爷面前摸了摸他伸手的长衫:“你怎么穿的这么薄,就算是火力壮,也不能这样冷着,赶明儿加件衣裳。” 连二爷不敢反驳,等着听兰送老太太进去才离开。 白知予那里已经黑了灯,连二爷在小院来回踱步,迟疑许久还是想进去看看,他摸黑进去,到白知予床前看他睡得正香。 月光悉数被厚重的帘子挡住,白知予睡得却不安分,两只手都露在外面,连二爷摸着都觉得凉,他弯腰给白知予盖好被子,猛地被白知予一拉。 两人凑得近了,连二爷听到他迷迷糊糊地说道:“二哥,我屁股疼。” 连二爷这才反应过来吃晚饭时白知予的反常,要是早跟他说当时上了药兴许现在就好了,也不用在睡梦中还喊疼了。 连二爷再出去时颇有些自责,扔给江明一个小白玉瓶子,嘱咐他等白知予醒了后再去涂。 不过陪着白知予玩了一天,连二爷第二日一大早就出门了,连日里都不太平,他还是得去坐镇才行。 昨日连老夫人跟他说的游街他多少也知道点,一群受过新式教育的人变着法子的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