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的咖啡,小声说道,“是我该谢谢你。” 不到十分钟,他又一次叩响了磨砂的玻璃门。 “程总,您的咖啡。” “放桌上吧。” 见程以珩埋首在成堆的文字里,任溪端着咖啡走到了程以珩桌边。 “程总,您的咖啡。” 听到声音,程以珩猛地抬头,吓得任溪一踉跄,失去重心不由得往前一倒,咖啡液也顺着边缘溢出,溅到了程以珩的黑色西装裤上。 “不好意思,对不起程总。”任溪慌忙地抽出几张餐巾纸,迷迷糊糊地就往程以珩大腿上按,按着按着便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劲。 仔细一看,他的手再往前几厘米都能碰到小程以珩了,未勃起的分身在裆部鼓起可观的大小,任溪不自觉地睁大了眼睛。 “咳咳,没关系,你起来吧。我自己来。”程以珩清了清嗓子,一向平静的脸上竟然泛起难以察觉的红晕,他接过任溪的纸巾,兀自地擦了起来。 任溪尴尬地站在一旁,他的角度能将程以珩的办公桌一览无余,黑色的办公桌上一尘不染,桌面上整齐地堆放着待处理的文档。而左上角电脑旁摆着的一个相框吸引了他的视线。 普通的黑色相框里装着一张照片,里面是一个男人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孩。女孩扎着牛角辫,脑袋倚靠在男人胸口,甜甜地笑着,而男人微微垂着眼,眼底净是温柔缱绻。 这是任溪从未见过的程以珩,原来平时像冰山一样的人也会有融化的时候。 可是,照片里,孩子的mama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