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全靠车头带,这杯酒敬您的英明领导。” 刘总一听完,笑得横rou挤了满脸,乐道:“你这小伙子有意思,来来来,再给你满上。” “得嘞,今天我三生有幸能跟刘总喝杯酒,以后呐,这金银财富全都有。”任溪一说完又闷头一杯。 刘总在前头听任溪说吉祥话听得朗声大笑,一杯又一杯给他满上,任溪也一杯又一杯灌下,全然没察觉程以珩越来越沉的脸色。 “呕……” 酒局结束以后,任溪趴在马桶上把晚上本就吃没多少的食物全吐出来了。 吐完后,他踉踉跄跄地起身,没料到地板这么滑,他心里一慌,感觉要摔倒了,突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他随即跌入了一个宽阔而温暖的胸膛。 头埋在棉质的毛衣里,任溪闻到一股熟悉而安心的味道,是干净而清冽的木质香。他努力睁开眼睛,想看清来人,眼前却始终一片模糊。最后只能放弃抵抗,任由对方把他扛在肩上。 绕了一圈,程以珩最后把车开到了江边,他给家里打电话确认程逸已经入睡,就安心地靠在座椅上等任溪醒来。 窗外是呼呼的风声,他的耳边则是任溪的淡淡的呼吸声,程以珩转头看了任溪一眼,便忍不住描摹起他的长相。 醉酒后,任溪苍白细腻的皮肤染上了一层红晕,卷翘的睫毛上沾着几滴水珠,眉头紧皱,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头发乌黑柔软,下颌线的线条柔和清晰,看起来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稚嫩。 程以珩看着看着竟出了神,突然眼前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