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的数值在一瞬间猛增,坚硬的车体狠狠撞了上去。 “砰” …… 躺在地上的蒋永庆粗喘着大气,血液反流到喉管里让他有了窒息的恐惧。前面有人走近,他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颤抖着朝面前的男人伸去,用尽全力嘶哑地喊出声,“救……救……我。” 可惜眼前的男人并不是一位温柔的天使,而是索命的无常。 他屈膝蹲下,粗暴地扯起老人的头发,再次和电子屏里的照片比对了一下,确定是同一个人,便重重地丢下了他的脑袋,顺便踹开了老人用尽全力扒上皮鞋的手,就像甩开不小心沾上的泥点子一般。 “啧。”头发上的血渍沾到了手上,男人抽了张纸把手掌上蹭到的红色擦拭干净,拨通了电话。 老人用尽最后的力气往前爬,被程以珩一脚踩住,一动不动。 “110吗?我想报警,我不小心撞到人了。” 这天,蝉鸣依旧,只是多了几声警笛伴奏。程以珩被反扣在警车上,动弹不得。关上门前,看见对面救护车上,浑身是血的蒋永庆一动不动,他露出了今年第一个笑容。 平凡的一夜,程以珩和任溪分隔城市的两端,两个人都被关在密不透风的玻璃墙里,只不过程以珩的手上是铁质的手铐,任溪手上则插满银色的针管和青紫的伤痕。前者在警局里醉鬼的胡言乱语声中彻夜未眠,后者在呼吸机的检测声中没有醒来的迹象。 眼前是破碎的光晕,像一群蚊子一般上下飞舞。任溪伸出手去,却怎么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