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喜欢
房间里很快就只剩下季雪一个人。他慢慢从床边滑坐到地上,仿佛有一根无形的骆驼草落在了季雪的肩上,压垮了他的脊梁。 花xue的rou壁随着他的呼吸收缩着,时不时就能碰到被塞进来的跳蛋。跟他使用的卫生制品不一样,跳蛋是有重量的,他xue口处的肌rou还残留着被阳物cao开的记忆,松松软软并不能完全闭合,稍微坐直一点就有要掉出去的错觉。 玩具的外壳冰凉又光滑,被xuerou包裹了一段时间,也渐渐染上了内壁潮热的体温。 季雪最终也没有勇气把跳蛋拿出来。 他怕季然真的会当着所有人的面cao他。 他的腿恢复了一点力气,扶着床沿慢慢地直起了身子。肌rou的酸胀感还是很明显,还得夹着体内的跳蛋,季雪的走路姿势像极了摔坏了腿的人。 幸好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他身上,即使他离开了这么久,也没有人来找过他。 季雪找佣人替他抹了些粉,盖住脸上的红晕,整张脸显得粉扑扑的,如同蜜桃一般。下了楼后,便一个人默默坐在宴厅的角落。 季家或远或近的亲属很多,原本季雪以为在底楼摆那么多吃席太夸张,现在看来,甚至不太够数。 一些不在邀请名单的人也搭上了旁支的关系,混了请柬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季雪坐的位置很偏僻,远离权力中心,几乎只有端着酒盘的侍者才会经过他这里。他要了一杯香槟和一小块巧克力慕斯,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地抿。坐在软垫上其实并不舒服,但能缓解几分xue内的异物感。 他不想出风头,麻烦却主动地找上了他。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