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礼
会知道这些消息全拜刚才那群婆妈所赐。 梁恩闵只是微微颔首。 他对他的态度从来都是这样。 而言瀛也不在乎,但他也没笑。 这就和小时候那会有些差别了,不过可以理解。 梁恩闵很讨厌言瀛。 他总是不明白为何那个男孩一踏入自己的家门就可以得到所有关注并且能够随心所yu的做自己喜欢的事。 他能和别家的孩子一块在庭院玩飞盘,能和班上的同学放学後去游戏场玩乐,能走进一家玩具店就抱一只娃娃出来,能不用做什麽就得到父亲的夸赞。 梁恩闵永远都记得他那时站在自己窗外笑得开怀的模样,男孩将手里的小石子收进口袋里,短K的口袋重重下垂。 隔着那一扇窗,梁恩闵还是能听见男孩洪量的声音:「哥!要不要偷偷出来玩!」 梁恩闵很想告诉他这个声量已经不能让他「偷偷」出去玩了。 果不其然,父亲在两分钟後来到书房,所以梁恩闵还是乖乖地坐在原位,彷佛什麽也没发生似的写着作业,但父亲还是会责骂自己不认真读书和弟弟打闹。 之後梁恩闵就完全打消了偷溜出去的念头。 得怪言瀛那天生的大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