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摊煎饼
是狠咬留下的牙印,甚至有斑驳的瘀血点,在原本毫无血色的光洁皮肤上非常显眼,温热的水顺着肌肤纹理缓缓流过,身体的触感逐渐苏醒,男人极不情愿地把手伸向那处——被蹂躏得最是凄惨的地方,因摩擦肿胀的入口现下正被两指探入缓缓撑开,一股滑腻带着些许泡沫的液体顺势流下,“唔……”咬紧的唇齿间还是泻出一丝轻吟,是那种充满兽性的男人最是向往的声音——隐忍到极致的痛吟声,待到液体不再流下,对着那处举起花洒,温热水流冲击着柔软的内壁,残留物被彻底清洗干净,原本透着浅淡粉色的地方已开始泛着淡红…… ?走出这处处清雅别致、却也处处透露着掩盖不住的奢靡气息的别墅区后,他破费一百块大洋叫了一辆的士回家,司机看着他满脸倦意地从别墅区出来,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甚至还贴心的递给他一个软垫,他也没做挣扎,拿来垫在身下,缓解了些那处受压的不适,他闭着眼睛一路无话,只有带着些许压抑悲情的音乐环绕在周围,直到他下车才沙哑着对司机道了谢。 ?午后阳光不再刺眼,温暖的阳光透过飘窗照进屋里,男人靠在沙发上,对电话那头卑微地道歉,并表示明天一定准时入职,电话那头的态度才算缓和下来,挂断电话,他长舒一口气,好不容易找到一份薪资还算不错的兼职工作,他真的舍不得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