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冤情
发生在了她的身上,不害怕才怪了。 当然,更可怕的是头颅本身。 众人低头看向脚边那颗滚落的头颅,依旧没有遍地的血迹,他闭着眼,面容安详,仿佛睡着了一般,但是眼角淌出的两行血泪让人不寒而栗。 一边是安详的面容,一边又是令人手脚发寒的血泪,两相矛盾冲击下的可怖远比这单独的两样更为可怖。 就好似刽子手砍头虽然叫人害怕,却还是有不少人赶去围观,可若是砍头这件事发生在了寻常百姓的身边,女孩子温暖的闺房,那远比砍头本身更令人不寒而栗。 老实说,乔小姐的胆量在女子之中当真已是他平生仅见了。 “他……他是谁?”那边的女孩子确实胆量惊人,不过一会儿便扶着墙面站了起来,她低头看了眼自己官袍上的血迹,转而问道,“是……是那个柴俊吗?” 那张淌着血泪的面容年纪很轻,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古铜色的皮肤,一双英挺的剑眉,虽然闭着眼,已看不到他睁眼时的模样,不过大抵也能从这方正英气的五官中推测出这是一个健壮的少年郎。 不管是那具无头尸魁梧的体格还是眼前这只头颅的模样,甚至与那位岑夫人一模一样英挺的剑眉,几乎已经坐实了这个人的身份。 柴俊。那位柴将军的遗孤真的死了。 谢承泽点了点头,道“我见过他。” 虽然这个柴俊日常出现在众人眼里的机会不多,却不代表旁人见不到他。 女孩子摸了摸自己的官袍,没有再说话。 正在此时,听的林外有人惊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