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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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过黑裙子,他身上松松垮垮挂了一条黑裤衩,坐在床边拿着抑制剂对准胳膊来了一针。 抑制剂打多了很伤身体,但这都无所谓。他知道自己的易感期会比别的alpha艰难一些,容易伤到托马。 昨晚柜子上的几针抑制剂都因为他没有控制好情绪摔碎了,和屋内乱七八糟的水渍混在一起,分也分不出来。 落地窗外大雨还在飘,zuoai之后,两人都没有先前那么抗冷,打完抑制剂神里绫人就钻回被窝抱住托马想睡过去。 然后发现,是他天真了。 大清早的,处于易感期的alpha,怀里抱着挚爱,不晨勃简直是天理难容。 想做。 神里绫人看着天花板,收紧手臂,把怀里人抱得更紧,像棍子一样杵着的yinjing抵在托马腰上,忍了一会儿,又去冲了个凉水澡也没冲下来。 他觉得这事儿不解决不行。 裹着浴巾出了浴室,发现托马已经醒了,坐在床上抓着被子看着某处发呆,他走过去的时候,托马都没发现。 直到他含笑叫了一声名字,托马才迟钝地转头来看他,“家主大人,现在几点了?” “大概十点多?不知道。”神里绫人坐在他身旁,搂住托马的腰帮他揉了揉,然后说:“托马,你休息好了么?” 托马转头直勾勾地看着神里绫人。 直觉没好事儿。 “啊……嗯。”托马含糊其辞地说,转头去看落地窗外的瓢泼大雨。 雨的声音太大了,隔着一道墙传入耳朵里,显得格外沉闷,屋内也有种寂静的错觉。 “那我们zuoai吧。”神里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