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已经被他咬的面目全非
啊…”顾辰夕痛苦的低吟一声。 姿势不太适合zuoai,周总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呼在挺翘的屁股上,声音清脆响亮。 “屁股抬高点儿。”周总命令。 顾辰夕吃痛,就着被插入的姿势跪起双腿,性器终于能进出顺畅,周总爽的头皮发麻,一只手紧紧箍住辰夕柔韧的腰腹,一只手大力揉捏起这又翘又紧致的屁股。九浅一深的抽插让顾辰夕终于有了快感。偶尔擦过前列腺时,他的身子都不由自主的挺得笔直。 辰夕浮浮沉沉间仅靠刺激前列腺便射了三次,最后一次射精甚至开始发痛。 一个多小时的抽插,周总终于尽兴,一股股jingye全数灌进了辰夕体内。 听着辰夕粗重的喘息,周总伸手摸向他那射过三次的性器。 “别,我痛。”辰夕罕见的带上了祈求的语气。 “叫一声老公听听。”周总诱哄着在他耳边低语。 “老公,别碰,我疼。”辰夕示弱的说,听在周总耳里,像极了撒娇。 周总听得全身舒泰:“18日晚上,你要想来听听熵恒集团的消息,就给我电话,我会告诉你我的位置。” 顿了顿,又说:“小夕,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亏待你。” 说完最后一句话,周总进了浴室洗漱。 顾辰夕就静静的躺在满是狼藉的沙发上,一动不动。 明明知道在周闻政的面前,自己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却偏生要为那可笑的自尊负隅顽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