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
的继承人。他从前梦寐以求的一切,都随着父亲的死亡统统开始向他愉快地招手。 这怎么不是傅业深努力后应得的呢?更何况,父亲的死亡他在其中也助力不少。 他觊觎父亲拥有的一切,而这些会名正言顺地被傅业深继承。 思及此,傅业深微微转头看向身后的姜藤,向他招手示意姜藤走过来。姜藤虽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但还是听话地走了过去。 人群传来窃窃私语。 傅业深教姜藤以后辈的方式给父亲上香,待姜藤顺从地做完这一切才长舒一口气,以胜利者的姿态同父亲的遗照对视,无声道:他现在是我的了。 傅业深用手微微箍住姜藤的腰,让姜藤亲昵地贴向自己,随后隐秘地在姜藤耳边低语:“去吃药,现在。” 走下台后,姜藤没什么表情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板白色药片,就着温水吞服。没过多久,他下面已经湿了。 然而当时葬礼正进行到高潮,一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指着傅业深骂他是野种,又骂姜藤不知羞耻,勾引了儿子又勾引父亲,简直是个狐狸精。 不知羞耻吗? 姜藤觉得他说得没错,因为他现在内裤已经湿透了,迫切的想要什么东西插进逼里。而他表面上还装得很端庄,穿着一身黑衣,表情凝重又严肃。 傅业深让人把闹事的给赶了出去,阴鸷地盯着那人,觉得应该把这人的舌头割下来给姜藤看,这样才算给姜藤出气。他低头从上到下扫视姜藤,姜藤抬眼看着他,分明有了湿润的泪意,他便知道姜藤开始发sao了。 他假意帮姜藤梳理凌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