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生日
谢然难捱地等到周五,从公司下班连家也没回,就开去学校接谢青寄,结果找了一圈不见人,辅导员告诉他,谢青寄请了半天假,早上就走了。 他心中隐约有股不好的预感。 打过去的电话没有人接,问谢婵也说没看到,一路横冲直撞地开回家,王雪新不知在看什么东西,被谢然把门撞开的巨大声响吓一跳,把手中的纸往屁股下面一塞,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妈,小谢给你打电话了吗?” 谢然神情慌张,没注意到王雪新今日格外憔悴的面容。她暗自松口气,说道:“没打过,怎么了?” 再抬头一看,谢然人已经没了踪影,院中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王雪新追出去只看到个车屁股。市区里三十迈的限速被谢然一脚飙到六十迈,开到家门口时被交警拦下开了张罚单。谢然车门一摔,直接往楼上走,心中有种隐秘的迫切,必须立刻找到谢青寄。 这种莫名其妙的焦虑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原因。 他三两步跨上台阶,一边走一边拨打着谢青寄的号码,重复听着枯燥冰冷的女声提示,好像永远在打一通永远不会被接通的电话。 谢然的脚步一顿,突然意识到,上辈子在他离开的七个月里,难道谢青寄也是这样一遍遍拨打着他的电话期盼听到他的声音吗?一想到这里,谢然心里更加慌张,隐约猜到谢青寄要“教”他什么,几乎是疯了般往家跑,他顾不上看路,在楼梯转角的地方和一个人迎面撞上。 眼见要摔倒,对方的手牢牢抓住谢然的小臂往自己这边扯,一股熟悉的冷冽味道扑面而来,正是被谢然找得焦头烂额还不见人的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