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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打算把他拉起来。 办公厅内的另外几位官员都对这种情景熟视无睹,径自低头做事,但个个都竖起耳朵,希望皇帝能把沈渊留下。 周丞玉果然不负众望,开始表演驴打滚:“我反悔了!谁知道你真的这么狠心啊!怎么回事,有了老婆就不要事业了?你不是最喜欢工作了吗?” 沈渊抬腿要走,他立刻服软:“哥哥哥,沈哥,错了错了,我胡说八道……但是你今天真的不能走啊,你这几天迟到早退的,内阁上下这么多弟兄都要到处上吊了啊……!” 沈渊近来不太管事,一是因为裴令容,二是他也有意放权,他开始计划自己能早点退休。这几天确实在和联邦那边谈判,情况虽棘手但还远不至于像周丞玉说的那样。 周丞玉在故意耍赖,因为他察觉了沈渊的打算,不想放他走。 “松手,”沈渊说,见周丞玉不动,又补了一句,“今天我不走。” 不走的结果就是g活到半夜,沈渊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为今天的一时心软感到后悔。 他面前的光脑还亮着,方济世正在和他视频通讯。他每天都要向沈渊汇报裴令容的健康状况,虽然此时已经很晚了,方医生还是尽职尽责地完成了工作。 “最近她的身T确实有起sE了,”沈渊睁开眼睛,“今天辛苦了,多谢。” 方济世严肃地扶了一下眼镜:“这是我应该做的。” 沈渊点了点头,准备结束通讯,方济世又突然说:“请等一下。” “沈先生,还有一件事情,”方医生继续一丝不苟道,“我必须提醒您,您使用止痛药的剂量已经大大超过了安全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