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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包容度和适应力居然都这麽能扛。 但不可忽略的是,他此时此刻内心的复杂程度同样也十分可观。 这无奈又错愕还觉得有点害怕又不禁有些兴奋的的感受,到底该怎麽形容呢?盛澜一口气将短短一瞬从脑子里飞快闪过的所有形容的摘了出来,答案却是无以名状。 「那我、我就是想说看看我们自己的片子,说不定下次写到类似情节的时候,会更有画面感……的吧?」 虽然主要还是我想留着纪念,这句话当然只能放心里。花鹤初暗自补上这麽一句,还依然觉得自己做得很bAng。 如果这时候让裴清返场来看看花鹤初这支支吾吾的样子,肯定得老泪纵横来上一句「真是活久见啊!」,毕竟能让向来口齿伶俐的她吃瘪,真的很不容易。 更难的是盛澜,眼见在这麽下去花鹤初大概要恼羞成怒,於是就算拿强力胶把嘴黏Si,他也得立马把笑意都收起来,还得腾出抱着肚子的手去安抚她。 「那麽,你到底怎麽打算的?刚才为什麽让他们都先别动作?」 好不容易,再次冷静下来,盛澜还是得将重点拎回来弄清楚,毕竟事关重大,且不说他自己,单凭花鹤初好不容易逐渐被大众淡忘的丑闻风波也一同卷土重来,这件事就不可能姑息。 「先让她暗爽一阵子吧,反正证据在手,我们无所畏惧……吧?」 「是啊,我们无所畏惧,大声又自信地喊出来吧,半路突然变成问句是怎样?」 花鹤初不知突然想到了什麽,原本还淡定如常,倏地像是触电一样抖了一抖。 盛澜从善如流地再次伸手,替花鹤初顺毛的同时,也开口对她的话予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