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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紧张什麽?」披集咬着汤匙,一副勇利有小秘密不跟他们分享的哀怨样,「勇利刚刚你跟学长在保健室发生了什麽事对吧?」 「才、才没有!」 「这就叫心虚的反驳。」雷奥喝了口手上的红茶。 「勇利有小秘密不跟我们说了。」光虹假装伤心的样子,用手背抹了下那根本不存在於眼角的泪水。 「我们明明是在为勇利着想的说……结果勇利都不跟我们说。」披集cH0U了下鼻子,一副自己大受打击的表情。 「我、我……。」勇利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自己的室友,自己跟学长接吻这种事他怎麽说得出来啦! 「不过看勇利的样子,大概是学长反对。」 「确实,要是我、我也反对。」 勇利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上包裹的纱布,那是维克托小心翼翼帮他包上的。「可是我想要赢。」 跟在保健室一样的回答,「两年後学长就不在了,如果这次没有拿牌的话,我要怎麽让学长记住胜生勇利这个人?」 这次,他们三个没有反驳勇利的话语。 时间有限,没有人会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麽事,但维克托的离开是显而易见的,因为时限就摆在他们眼前,如果勇利没有把握每一次机会,那就不会再重来了。 上一次,勇利差点错失由维克托伸出来的那只手,这次,他想要主动跑到维克托身边,他不能再等着对方会主动向他伸出橄榄枝,必须要主动往前跨步才行。 因为,他是真心想要跟学长并肩走在一起的,达到维克托口中的,演奏家与伴奏一同向前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