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因为我很少这么生气了
吧。” “是,先生。” 没有几秒,耳旁传来阿鲤的尖叫声和阿贵的痛骂声。司洛不悦地掐住靳悦的脖子,“你在往哪儿看,奴隶?” “咳咳咳!主人!”,靳悦知道自己再求下去,司洛更加不会放过他们,“奴、咳咳!奴隶错了。” 司洛收回手,附在靳悦耳边说:“你可得睁大眼睛瞧好了,因为我很少这么生气了。”,司洛再也不看靳悦,走到苍南身边,托住苍南的下巴让他看向阿贵,“告诉他,阿鲤的逼什么感觉?” “很软、很湿,一动,她的逼就…” “啊啊啊啊啊!”,阿贵崩溃地叫起来,“奴隶错了!是奴隶错了先生!奴隶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阿鲤呜呜求您了!” 司洛解开阿贵的绳索将他放下来,左脚踩着阿贵的后脑勺,右手掐着阿鲤的脸。司洛垂着眼看阿鲤,问:“要他cao还是苍南cao?” 阿鲤看向阿贵,他正攥紧拳头喘着粗气。阿鲤闭上眼,“求先生,阿鲤选阿贵。” 司洛松开脚,“那就去吧。” 阿鲤爬到阿贵面前,凑上前含住他的唇,左手握着阿贵翘起的性器,右手牵着阿贵的手让他摸自己的rufang。阿鲤趴在阿贵的肩头娇喘,“啊~呜~哈啊~cao我~我的sao逼好痒~求求你cao我~用你的jingye灌满我的逼~” 阿贵垂下眼将阿鲤按在地上,挺身后入,性器末进阿鲤身体的同一时间,阿贵难以抑制地趴在阿鲤的背上痛哭出声,阿鲤却执着地、吃力地扭着身体和他接吻。 司洛瞥了一眼兴兴和苍南,“你们俩去把阿贵伺候好。” “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