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正文小水微,小长蛋)
学期,整整一年。 裴文言把他便宜主人的外套叼在嘴里,扯过袖子裹着手掌摁在茎头上,另一手带着布料开始继续撸动。 他平常不太张嘴说话,也不太笑,唯一能瞥见他左边那颗虎牙的机会少的可怜,但这会少年正低低喘气,牙尖狠狠磨着衣领上硬挺的布料,宋世安残留在领口的一些柔软的发丝被他咬断碾碎了,除了浸透鼻腔的宋世安的香味和他自己先前射上的jingye外没什么味道,多余的涎水顾不上咽下,沾湿了衣领。 裴文言小声呜咽着,艰难地随着呻吟咽下口水,头发和校服纤维,呼吸过度地干呕。 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 脑海中宋世安不掩饰的喘息逐渐在幻想中和他自己的喘息连成一片。 宋世的享受显而易见,连下流都大大方方,所以那天晚上他才能听见。 青年的低吟,颤抖,每个音节,他那时在墙角里里所捕捉到的都让人心醉神迷又心惊rou跳。 但真的替他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那根玩意含在嘴里,每个技巧和细节随着这条好狗的动作,宋世安用呻吟坦诚回应的时候,裴文言能感觉到的只有对面收紧的小腹,柔韧的腰身,紧窄的胯骨和嘴里源源不断的腺液,汗水覆盖上旁人触及不到的细腻肌肤,头顶上的喘息通过骨缝纷至沓来,在他颅腔和耳道共鸣时,爽的人发昏。 校服的材质不算好,穿了许久的袖口有些起球开线,少年潦草地蹭动时擦过冠状沟,扭过跳动的青筋时他都会被刺激得哆嗦一下。 宋世安不怎么要脸,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