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情的小鱼
吗? “哥,我不会,教我吧。” 我哥总是这么吃软不吃硬,但他周身的清冷让我又不得不以硬而攻之。 我还是把我哥禁锢在我的胸膛和墙壁之间,只是我哥不再反抗,借着月光,我看到他闭了闭眼,然后像是妥协了,张了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却没说出口。 我知道我哥是默许了,他脸皮薄,没事我替他说,“哥,去床上好不好,好难受。” 我哥只回答了一声很小的嗯,真可爱。 我火急火燎地把我哥连搂带亲然后把他压在床上,顺手拉开了床头的小夜灯。 我哥有点害怕,正如我所想的那样,我哥脸特别红,甚至红到脖颈。延绵的红温让我不自觉想往下探寻,但是我哥先一步发现了我的手。没办法,我只好有诚意一点,把衣裤三下五除二地给全都脱了,就剩条我哥给买的黑色内裤堪堪掩住我的genital,但看我哥的表情就知道,很显然并关不住它。 2 整个过程我哥都看愣了,我一手拉下内裤,另一只手去找我哥。 他刚碰到就被我的guntang吓到缩回了手。 “哥,你自己解决过吗?” 我哥害羞地偏过头,我笑了,不容抗拒地让他握住了。 刚开始甚至要我自己主动握紧我哥的手才能进行下去,后来我使坏地放开,我哥竟然没有放开,我高兴地更加用力冲撞着。 我哥问我为什么不社,我说不会,要他教我,等我笑了他才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去了厕所。 我们很有默契地谁都没有提我为什么会对着他起反应,还有我哥的裤子为什么会湿。 不过没事,我会帮我哥洗的。 从那天之后,我经常缠着我哥要他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