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千方百计
孤枕冷衾,罗帐灯昏,水沉香清幽淡雅的气味熏染整间屋室,从香炉中奔逸而出的薄烟宛若随风而舞的轻纱绫罗,宛转婀娜,勾身缠绵,只这烫人肌肤的炉内灼热裹挟着阵阵香风撩动心弦、催促情欲。男人端坐在床边,三山飞凤冠两侧垂缨纹丝不动,银铠加身,墨色蟠龙氅覆了满榻,神威赫赫,凛若冰霜,上身一丝不苟,底下却衣衫不整,裈甲被掀到旁侧,狰狞硕大的阳具暴露在外,正高高挺立着,紫红充血,筋络粗硬,黏腻精水润滑柱身,自渎之时喷射出的白浊大滩大滩铺在斜阶上。 十六少年的虚影立于斜阶下,眉眼弯弯、俏皮带笑地看着男人。少年明眸善睐,唇红齿白,灵动可爱,活泼恣意,但青涩年华,不掩意气,风华正茂,朝气蓬勃。目光流转间,都在男人眼底。 男人仰头轻声吐息,吞咽时喉结滚动,一滴汗珠滑过颈项,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俊秀少年的虚幻之影,眼中却涌动着侵略与掠夺的暗芒,如同鹰隼锁定了猎物般,欲望、爱意与思念碰撞缠绕,即成烈火将他焚烧殆尽。他一手握着自己粗长guntang的欲根上下撸动,手掌老茧横生,粗糙如沙,另一只手抬起,抚上少年的面庞,温柔似水,脉脉含情,指尖却轻易穿过虚影,一切幻象不过是镜中月水中花,经不起推敲,但他明白,他想握在手心的,从不是自己这茎柱欲根。 “沉香……”男人动情低唤,残存的理智被yuhuo强压入土,荡然无存,大量jingye在催磨下蓄势待发,最终泻出。男人手撑床沿,阖目喟叹,那物仍硬挺耸立,抖动鼓胀,他微喘粗气,胸口起伏,眼中满是尚未餍足之态。 俄尔,房外响起一阵急促的叩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