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情缠帝阙兴.二十一
──那是他已思念太久、也渴望太久的芬芳与柔软。 自打四年前正式同宸儿成了好事後,萧琰便绝足後g0ng,再不宠幸Ai儿以外的人;此次出征自也不曾例外。故这睽违数月的一吻,说是久旱逢甘霖都不为过,让帝王只稍一触上便饥渴难耐地撬开少年齿关长驱直入,纵情掠夺、品尝起对方口中醉人的甘美。 而承受着的萧宸无力抵抗、也不打算抵抗。 他毕竟是嚐过了情慾滋味的,「教导」他的又是以「器大活好」形容都不为过的萧琰,即使生生诀的功法特X让他在这方面的yu求b同龄人要少上许多,半年的光景也长得过分了些。也因此,尽管父皇下颚的胡荏有些扎人、相贴合的唇齿间也隐约能嚐到点风沙的味道,他却还是顺从地由着父皇在他口中恣意汲取撩拨,直至气息渐乱、腰背发软,熟悉的快感也伴随着名为慾望的火焰逐渐在T内各处窜延弥漫了开…… 却到唇分,交融的津Ye化作银丝牵系在彼此唇间,少年黑白分明的凤眸已是一片恍惚迷离、端美的面庞亦已笼上了一层YAn丽的瑰sE。那凭任自个儿予取予求的柔顺姿态让萧琰瞧得喉头乾渴、下腹冒火,以至於便明知不妥,却还是忍不住一个倾首将唇贴至Ai儿耳畔,哑声问: 「可以吗……?」 听似没头没尾的一问;但此情、此景,便无需明言,萧宸也知道父皇问的是什麽。 平心而论,他是恨不得马上成就好事、让父皇用那又粗又大的龙根好生填满自个儿久旷的身子的;可眼下身在军中,即使父皇的大帐同其他军帐隔得极开、闲杂人等亦没有接近的可能,四下熙来攘往的人声和足音却仍让年轻的太子生出了几许顾虑和迟疑。 只是顾虑归顾虑、迟疑归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