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宁鹄自认这准备工作也是十分到位了,定不会像上次那样影响自己后续的走动,利落地抬腿圈在宁鹄大腿两侧,准备开始施行蛊术。 他单手艰难地拢着喻镜越那昂首的玩意,那东西直撅撅的抵在他臀缝间,guntang如铁地刺激着他最为隐秘的部位。 由于宁鹄是跨坐在他身上的,也看不清自己身下的情状,只能费力地低着头去摸索,可也不知是那入口太过狭小,还是喻镜越的物件太过庞大,竟是搞了半天都塞不进去。 喻镜越忍不了,他眼看宁鹄青涩地要吞下自己的物件,那么努力地想把自己的东西插进他身体里。明明厌恶的几欲作呕还要去拼了命地去看交合处的模样真是可爱的紧,恨不得现在就一挺身把他cao出更加羞耻的表情来。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后面说不准会有更好的风光瞧呢,喻镜越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宁鹄扔掉冷淡的皮,奋力地把男人的器物塞到自己体内的狼狈样子。 摸索捣鼓半天,宁鹄先是拿两指撑平自己甬道入口的褶皱处,在两指的缝隙间费力地握着那根阳根,近乎疯狂地将男人的guitou给硬塞进了自己扩充还不完备的甬道里。 “嘶……呼”宁鹄抓着喻镜越的肩膀,大腿肌rou近乎痉挛地抽搐着,强迫自己的腰身向下坐。 紧致的甬道之前只是单纯的能塞下几根手指头,可对真正的交合的程度还是差了不少,青涩的xue道根本接纳不了鱼水之欢。 宁鹄根本管不了那么多,这事总是要做的,流点血破点皮也算不得什么。 他修剪干净的指甲深深陷在了喻镜越的肩颈交界处,留下月牙般的疤,血迹沾满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