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宁鹄仍是倔的叫人头疼。 喻镜越恼火自己本不该cao这婆婆mama的闲心,表情控制不住地冷了下来,挺动抽插间也没了方才的温存细致,握着宁鹄的胯骨,凶猛地像要把他干的陷进榻间。 宁鹄是个爱留印子的体质,上次做时留下的大腿根上的牙印还剩了几枚,又被宁鹄又重又狠新添了几枚上去,混着不断淌下的浊液,更显得十分yin靡。 rou壁紧致又暖热,喻镜越不断的啃咬宁鹄的乳尖和腹部,刺激得他时不时地夹紧甬道,却又好像是察觉了喻镜越一时间的突然冷淡,又咬紧了嘴唇一言不发了。 喻镜越被他夹得酥爽,揽着宁鹄的背就要射在他身上。 “别,别动。”宁鹄方才被他搅和的一派浑浊,连眼波都化成了黏糊糊的潮水,可当他要喷发在外面时,目光却无端变得锋利了起来。 是了,这蛊术还要射在人体内才算完,二人不约而同的想到。 喻镜越紧紧地箍住宁鹄的背,一滴不剩的将jingye射在了宁鹄的甬道里。 宁鹄快要被这股guntang的浊液给磨疯了,喻镜越的阳根抽搐着喷溅出乳白色的液体,如同沸水般泼到宁鹄嫩软的内壁上。 可宁鹄不能有丝毫分心,他顶着腹部摇曳的波和足以扰乱神智的情迷意乱,艰难地在心底默念出启动蛊术的咒语。 这折损寿命的阴毒之术想来也算是占尽了便宜,在施蛊间竟然没能感觉到丝毫难受疼痛,整个人像是重回了母亲的温热的羊水间浸泡,宁鹄身处在肮脏与圣洁的交接处,隐约感觉到了那人的所在。 仇人与他的位置很近,也在陵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