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客突然又汇聚到了一起,直直地朝腹部涌去,最后竟向他的阳根而去,急不可耐地隆起一块鼓包来。 宁鹄不是不知晓世间毒药的害人之处,可他也从未想过一种毒是这样的,能勾起人最直接,也是最潮湿的欲念来。 他也曾夜里床榻濡湿过,知晓那不过是男性最寻常不过的反应,他苦行僧般的练过一年又一年的剑,勃起的次数屈指可数,就是有他也只是默念着心法,生生的等着它消下去为止。 冷汗顺着瘦削的脖颈,顺着雪白的襟口滑落,宁鹄觉得这幅他使用了二十多年的躯体好像被打开了什么怪异的整蛊开关,整个人都开始不受控制地,做出一些奇怪又令人爽快的事情。 他修长的,带着剑茧的手指解开了腰带,衣摆袍袖沿着床铺流水般铺陈开,半遮半掩的露出一副修长紧实的男子身躯。 接着从结实的胸膛一直抚到块垒分明的腹部,来到了那处最为急迫的地方。 那男根直直地在空气中挺立着,随着他粗糙的指尖抚弄,颤巍巍地从马眼处吐出些清液。 一直悄然的楼上传来脚步声,不紧不慢的向这间厢房逼近,犹豫了片刻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宁鹄听到了不速之客的响动,却因中了毒动作变得迟缓,把这一幕给这人看了个一干二净。 来人是约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子,颇高的身量山峦似的挡在宁鹄眼前。 这小子见着宁鹄这番情举动,也没有放肆的乱瞟,就一直定定的瞅着他胸口那挂着玉的红绳。 宁鹄虽是动作迟缓,但也绝不想让个黄毛小子瞧了他的丑态去,挣扎着就要再扯起散落的衣服围在自己身上。 这小子看到他这幅样子,伸手就探向了他手腕处,两根纤长的指节搭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