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那竹莆看这姓叶的着急忙慌地一通展演,恨不得把这个独自揽功劳的小人毒哑,他老人家大约有个五六十岁,一副仙风道骨的尊荣平素也不多挪动,生怕伤了自己的半仙风采,可这会他那里忍得住,偏只能cao持着一把老骨头吭哧吭哧地咳嗽。 这二人急哄哄地一通乱表演比集市上的耍猴还让人烦心,喻镜越心里本就牵着宁鹄那边的动静,更没功夫和理会这俩蠢货,他曲指敲了敲椅子扶手,轻而易举地把竹莆和叶丛镇住了。 “好了,现在我有些烦躁,你俩要是不在一盏茶说道我想知晓的东西,那就对不住了。正巧院子后面的狼狗还没吃饭。”喻镜越爽朗的笑了笑,他扬起眉毛观察着面前两人的表情,似是没满意,他向候在一侧的侍从一摆手,示意他牵来那几条饥肠辘辘的狼狗。 话音刚落,竹莆就停下了死去活来的咳嗽,含着浑浊的喉音就颤巍巍的蹦着豆子道:“禀…主子,此蛊,此蛊的效用是,,是,”他哪见过这么蛮横的主子,伶仃的身子都得能直接拉去后厨筛糠。 后面的侍从见惯了这种脓包怂蛋,也没惯着他继续站在那筛糠,一人一只胳膊地就把竹莆提到了狼犬口边,那狼犬平素被李灼儿养的野性勃勃,一口就咬在了他大腿上。 尖锐的牙齿刺破了衣料和皮肤,直奔着那截最有咬头的骨头而去,竹莆痛不欲生地在地上蜷着身子打滚,橘皮老脸上狰狞得一片惨烈。 叶丛被这血腥的一幕熏得快睁不开眼睛,他央央换了个话头,连忙把他二人这几天的成果都倒给了喻镜越。 “这本就是一种极为掣肘人的法子,风险又极大,但效果是顶顶好的。”叶丛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