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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思考,手中动作就笨拙起来。

    陈书婷从李响手中拿过了他打不开的自封袋,取出一根棉签蘸红药水,轻巧地涂在他嘴角,药水的刺痛蛰得李响回神,正好对上陈书婷近在咫尺的脸。

    靠近看,她显得更年轻了,眼睫毛颤颤的,像一把刷子。在睫毛下的眼睛,一

    眼就看透了他的谎言。

    陈书婷动作轻盈,棉签在李响伤口上转了一圈,像一只蝴蝶停在他嘴角。

    李响对这种近距离感到不适,想要后退。

    “别动。”陈书婷低声道。

    陈书婷说别动,李响就真的不敢动。直到陈书婷扔掉棉签,洗过手,他还是被点了x一样,身T僵直,站在原地。

    “你叫什么?”

    李响咽了咽口水,答道:“李响。”

    “李响。”陈书婷把字在舌尖滚了一圈,冲他伸出手,“我叫陈书婷。”

    李响把手在K子上擦了擦,轻轻握住陈书婷的手。

    这是十八岁的李响第一次握到nV人的手,是nV人,不是nV孩。

    柔软,温热。

    他触电般收回手,不适的感觉更重。

    李响问:“我可以走了吗?”

    陈书婷见他的样子,觉得好笑,扬声叫人:“小王,送客。”

    李响把桌上的医药箱收好,物归原处,正要出门。陈书婷忽然叫住了他:“工商局、国土局、安全生产管理部,你想得到的,都可以去查。”

    “再偷溜进来,可就不止是这点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