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骨/:事后清晨。
道怎么了,他突然很想m0一m0她的脸颊。 伸手,m0到了,她的脸好软好软,脑袋在他手心里蹭,然后抬起头,用一双Sh润的、像小狗一样的眼睛望着他,说:“爸爸我Ai你。” 有大概一分钟,或者三分钟的时间,梁胥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脑袋一片空白,仿佛被突然袭击,然后他慢慢、慢慢可以呼x1,可以看到、听到、可以感觉,才感觉她又小又软的脑袋压上他的掌心,睡梦间翘着嘴角。 他说:“嗯。” 睫毛扇动,她也说“嗯”,试图睁开眼睛,又因为太累慢慢闭了起来。 梁胥把她抱到怀里。 他抱着她站了起来,猝然又莫名,但她没有觉得任何慌张失措,顺势钻进他的x膛,只是心安理得地揽上他的腰肢,相当安稳的。 梁胥把她放入浴缸。 调了水温,冲掉她脸颊和身T上的JiNgYe。白浊混入头发丝里,他又给发顶涂上洗发水。 周幼里一直闭着眼睛,半靠在浴缸里,任他r0u啊,冲啊,抬起她的手臂。 梁胥的手落在她紧致饱满的x脯上。 他想起把她带回家的早几年,那会儿她还很小很小,襁褓婴儿,只能喝N。他让管家喂她,后来他感到屈辱、腻烦,不愿在家里看到她,几年后又把她丢到别的城市。她嚎哭,地动山摇,他不得不重新把她领回家,那时她满身的黑泥。 他也像这样给她洗澡。数年前四肢羸弱,手掌摊开还没有他掌心的一半,现在长大了,十七岁的身材尚且玲珑,那些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