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装箱浸泡春药,放置,瘙痒,窒息)拜托,求求你
他的心砰砰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呼吸急促,吞吐带着体温的热气,潮湿黏腻。水汽附着在棺的内部,潮湿混杂着色欲。他的凹出的脊骨冒出紧张的汗水,水珠一粒粒地顺着骨骼往下滑去,温柔的像是冰冷的女鬼拿细长的指甲在身上刮。 “呼啊、呼啊”寒意涌上心尖,他周身止不住地战栗。 这时,鬼怪也已来到了耳边,像是情人一样的舔弄着,超自然的冰冷和寂静和温柔感,在白芷的耳边呢喃呢喃着:“怎么样啊,宝贝?”边用瓷白的指尖,勾起艳红的液体,液体在光下流光溢彩, 冰丝一样的触感在他的身上划过,赫连像是在玩什么好玩的东西呀,在他的身上勾勾画画,时轻时重,像是在描细致的工笔画,从锁骨慢慢的往下划到肚子,再从耳后滑到肩膀,一下又一下,给他可怜的爱人沾上爱欲,他低头调笑又怜悯的看着白芷,“好了,乖,我这一天可都不会回来了。” 说罢,牵过水管伸进水晶棺里,略微粘稠的液体倾倒在他的身上,倒在这个浑身颤抖的可怜人身上,也没办法的吧,恶毒又爱勾引人的报应呢,红色的粘稠液体射到身上格外色情,赫连眼神也越来越暗, 春药渐渐漫过了马上要受虐的身体。 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白芷面色发白,什么样微弱尖锐的呻吟从喉咙中挤出来,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但他还是做着挣扎,“老公,求求你,我不要,别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但是施暴人显然不会有任何的停顿,更何况那是一只温柔的鬼怪,甚至越发兴奋。 这个春药是特制的,可以让人在里面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