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汪~/ 枕在大宴大腿上挨c/汁水抹进大宴嘴里/羞辱
了,生怕这个喜怒无常的变态冷不防的再给他来一下子。 而男人却在他羞耻的下体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发出了啧啧水声。 听觉和rou体上的刺激,让程晓安的警惕被迫冲淡,他不受控制的再次沉沦在快感和欲望中。 “疼吗?” 男人的声音混合着汁水的黏糊感。 程晓安真的怕极了刚才的疼痛,于是他马上就乖巧的回答了男人。 “疼,求你别再......啊嗯......别再这么做啊啊” 男人很喜欢在程晓安开口说话的时候刺激他的敏感带,然后听他黏腻软糯又带着娇喘的回答断断续续。就像是拥有了程晓安的身体支配权,掌控着他的快乐和痛苦,才能满足和填补他内心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愤怒。 明明不过是一个漂亮的笨蛋罢了...... 男人在心里这么自欺欺人着,可实际上却又毫无办法做到平静理智。他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赢过宴子夜,也没有完全摸透宴子夜的底牌。他的优势不过是宴子夜在明他在暗。而上一次照片的事情已经引起了宴子夜的追查,那家健身房的据点只能被弃掉不再安全。 而才不过多久,他就忍不住再次因为这个下面长了逼的放荡sao货,做了给宴子夜下药这种百害无一利的蠢事。 男人把再次硬起来的娇嫩roubang含入口中,眼睛扫过程晓安被迫陷入情欲的那张通红的脸,然后又瞄了一眼昏迷的宴子夜。 确实蠢,但真她妈的刺激,也很解气。 他恼恨程晓安对自己以外的男人一样可以张开双腿yin荡发sao,特别是那个对象还是宴子夜。哪怕他其实很清楚程晓安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