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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壮汉。 壮汉闻言有些崩溃了,像只仓鼠似的使劲撸摸自己光洁的脑袋。 那瘦皮猴在一旁叹了口气,替他回答了: “有,他的身体血rou模糊的被狱卒抬着带走了,支离破碎的,看都看不清。” 这个说法很神奇,不是被发现之後清理乾净,也不是被丢在哪个旮旯角落里,是被狱卒“抬着带走了”。 银天摸了摸下巴,脸上的神情很玩味。 海乘盯着银天,他倒是不觉得他们说的那些很可怕,在他心中,最可怕的东西只有银天,这个男人,深不可测。 他没有再多问,三人六目相对的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天色渐暗,黄土之上乌云罩顶,周围一下子就沉了下来,重重的压在每一个人心口上。 这个搭配其实很奇怪,印象中黄土应该不常和雨水扯上关系,但是这里每晚都会下雨,而隔天潮湿的凝土又会恢复如初,变成乾土的样子。 钟声从塔的方向传了出来。 这是第一声警告。 等第三次钟打完,天雷就会轰然降下,劈死在场的所有会呼吸的活物。 刻在骨子里的恐惧让所有人不约而同往塔的方向走去,那是漫漫荒漠中唯一仅存的避难之所。 狱卒们站在门口迎接囚犯,他们带着钢铁做的头盔,将脸包得紧紧的,除了身形像人之外,其实分辨不出来他们到底是人是鬼。 “有没有人尝试过把他们的头盔摘掉?”银天回头问壮汉。 壮汉摇了摇头:“敢对狱卒动手的话,绝对会死的很惨,连手都还没碰到就被一枪打死了。” 原来这儿有枪这种东西,海乘和银天不约而同的想:这下好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