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肿了涂的药?(言语暗示,调戏/教室里自己玩X)
第二天醒来,任语头痛欲裂。他迷迷糊糊记得与陆元岑喝酒谈心,后面肚子实在是涨得厉害想去厕所,脑袋里最后的一个画面是陆元岑将他从沙发上扶起来,再之后就完全断片了。 看着自己干净的身体和睡衣,又望见床边正打地铺熟睡的陆元岑,任语叹了口气。 以前没喝醉过,但他见过父亲发酒疯的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遗传那样的恶劣酒品。但不论如何,他昨晚肯定把陆元岑折腾得够呛,不然这个时间点正是陆元岑晨跑的时候。 头痛散去,任语顿觉浑身无力。他隐约知道昨晚做了个支离破碎的春梦,两具赤裸rou体紧贴,温软的唇落在脸上,一双手反复游走于肌肤,被触摸过的地方像是点了火,又像是通了电,带来细密的快感。 梦是虚幻的,快感是真实的。证据是胸口瘙痒难耐,那种酥痒无力感直冲下腹而去,但只是聚集,找不到出口发泄。 崭新的内裤里黏糊糊,和十几岁时梦遗的情况一般无二,任语又红着脸看向床下,不知道陆元岑给他换衣服时自己有没有失态。 然而他不知道的事还要多得多。例如昏睡的人全然不知,将他照顾得一丝不漏的竹马,连隐私部位也一并照顾了。今早在他醒来之前,还用又舔又咬的方式隔着衣服重点照顾了胸部一番。 十点还有课,任语赶忙蹑手蹑脚爬起来,这一起身就觉得更怪。动作牵扯全身肌rou,他胸口格外难受,rutou莫名其妙黏在了睡衣上,拉开衣服布料时竟然还扯出几根晶莹的水丝。 走路时怪异感更胜,每走一步,宽松的睡衣都会抖动着摩擦乳尖,好疼! “唔啊!”任语一手捂住嘴一手捂着胸口,快速冲进厕所。他对着镜子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