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废步行,沉香耶,体香耶,N狗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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漳明显呆了一瞬,眼神发直,晃过神来面色不变隔着毛毡只是轻轻揉按皇帝瘫废脚掌,脚跟都瞧不见了也只是轻轻掰直。不多时借口净手,去净室洗手再来伺候。到了净室,姜临漳洗了手却是呆呆看着下身起立之处,脑子里全是皇帝刚才一声呻吟婉转。猛地甩了自己一个巴掌,紧紧捏了眉心,默念几句清心经书,才出去继续侍奉皇帝。 白进端着皇帝午间汤药进来,看姜临漳神色如常,正在给姬旻念些趣闻话本,太子曾经吩咐过,无事不得惊扰皇帝静养,今天早晨奏疏节略给皇帝念过,没有大事,一般过了午间,都是待诏陪着皇帝说话解闷,等半下午太子国事处理完毕回来侍奉皇帝,或是擦身沐浴,之后用膳安歇。尤其这一阵,太子是直接歇在乾清宫,每日都要陪着皇帝入睡安眠,白进早就知道太子什么心意,晚上值夜都是跟蒋安两个轮换,半点不敢让旁人来。皇帝自从被太子伺候入夜,倒是真的不在夜半惊醒,往往能一觉天亮,气色都瞧着好了不少。 白进把汤药放在几案上,笑着过去擦了皇帝不自觉流出的口涎,“万岁爷,该服药了,奴婢伺候。” 姬旻凤目迷蒙,每日苦药不断,早已习惯,今日这沉香闻着到舒服,不由点头,姜临漳抬手阻止白进喂药,跪得如同青松般笔直,“皇上,臣斗胆,不知可否请皇上自行进药,锻炼腕力。” 姬旻凤眉一蹙,本就颤抖的鹤手抖动幅度更大,略带疑惑的上下看了眼一脸纯真,志虑忠纯的年轻待诏。今日扶杖走动,左手倒是也有些颤动,虽然不像右手已是废用,到底也拄杖吃力,这点小事,白进贴身伺候几十年的都未曾察觉,姜临漳怎么就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