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聊
任何有风险的事。 “介意我讲一点自己的事吗?” 钟恪有些意外,“当然不。” “有可能会g扰到你的情绪。”邢谣忍不住提醒。 她从小就不知道完整的家庭是什么样子。除了自己的mama,其他人都是用这个nV人那个男人代替。 也是上学以后才有了家人这个模糊的认知,意识到自己的家人们“支离破碎”,和其他人都不同。唯一庆幸的是她和邢颂原互相为彼此的家人,甚至在某些时候可以称作唯一的家人。 说到这里,邢谣有了一点笑容:“后来我们遇到了岑临,他是我们同母异父的哥哥。前些日子,我们的舅舅去世,我和岑临继承了他一大笔遗产。” “你弟弟呢?” “他Si了。” “抱歉。” 邢谣:“回房吗?” 钟恪:“嗯。” 烟点完了,那些情绪也驱散了大半。 “谣谣。” “嗯?” “马上就是一周年了。” “……一起去做T检?” 钟恪沉默了一下,问:“你不是要去A大?” “明天不去。” “那我们明天早上就出发吧。” 说来也有意思,在定下关系以后,他们互换T检报告,惊讶地发现他们一个皮下埋植,一个结扎。算是防止意外怀孕的双重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