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
得说破。 「……既然没事情要做的话,我进荒城应该也没关系吧?」 「诶?你还想进去喔?就算是你、进入瘟疫圈还是很不舒服吧?」 「习惯就没事了啦。」露榭笑着摆摆手,没打算透露自己想做甚麽。 不,说实在露榭也不晓得该做甚麽——该做甚麽才能帮助荒城。 但帮助荒城这件事,已经与研究派没关系了。 荒城一直半梦半醒的。 自从他坐在这个墙角就没有再移动过。 父母的打骂、紧迫的视线;学校令人窒息的密集课程;不能有任何错误的考试带来的呕吐感;同学让人胆寒的冷淡……好像已经很久没降临了。 至於实际有多久,荒城也不晓得。好像一天、又好像一个月。 1 但即便一个月的空闲对荒城来说已经十分漫长,往日以分钟为单位的时程表让他觉得荒废一个月是毁天灭地的大事——但实际颓废了这段时间,又让荒城觉得松口气——还有空虚。 要做甚麽才好? 没有人命令,荒城一贯听命行事的大脑完全不晓得何去何从。 直到有人掀开了他的毛毯。是个黑发黑眼的姊姊。不认识。至於他怎麽进来的,虽然不解,但不重要。 「不好意思……请问您Si了吗?」 荒城随问题思考。我Si了吗?或者,有活过吗? 是Si是活都无妨吧。荒城照这个结论回答。 接下来的问答似乎让大姊姊很苦恼。自己也不饿,不想吃东西。 这个角落甚麽也没有……但至少b较舒适——远离那些令人窒息的东西。 所以待在这里也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