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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殊把飞刀往他耳边一cHa,展信扫了几眼,又递到丁从眼前,“写的什么?” 丁从僵着身子,“右使您忘了,我们信使是不允许识字的。” 这是为了防止信使偷看信件,晋殊也很清楚,刚才只是太激动了,没等丁从说完,他已经拔了飞刀一跃而起,返回去找门主秦仪。 “写的什么?”他把信纸直凑到秦仪眼前。 秦仪仰身后退,眯眼瞧了瞧,赞道:“好字!” 晋殊有些急了,“是不是写给我的?” 秦仪点了点头,“这个人很担心你的伤势,约你今晚子时在东园树林见面,看看你Si了没有。” 原话自然不是这样,但差不多就这意思,说得简单粗暴些,晋殊b较容易听懂。 秦仪忽然皱眉:“没有落款。” 晋殊想了想,回头喊道:“丁从!” 门外的丁从迅速冲了进来,不用人说,解开身上的包裹捧过头顶。 晋殊接过包裹放在桌子上,扒拉开几个瓶瓶罐罐,拿起一包零食,忽然笑了,道:“我知道是谁。” 当夜子时。 待院里其他人都睡下,林知若只带了紫菀,两人提着灯笼,避开下人,沿偏僻小路往东园树林而去。 一路上月黑风高,鸦叫虫鸣,把主仆二人都吓得够呛,待到了树林,又见树影交错,星光惨淡,一个人影也无。 紫菀胆子虽大,此时也怯了,拉着林知若道:“小姐……不如我们回去吧,他,他也许……”她本来想说“已经伤重Si了”,话到舌尖,又y生生改成“不想来呢。” 林知若也怕得很,试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