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唇检查B缝,指J到痉挛c吹
粉白的膝盖,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容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 喻绫川孤伶伶地缩在大到离谱的床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难过得像一条河。 好后悔。早就知道不要一直哭诉自己那里坏掉了。容斥说要帮自己看看,自己偏又不肯——容斥贵为亲王,长这么大估计还没被人拒绝过,这下肯定把他得罪透了。 ……可是为什么那里还在流啊! 喻绫川好绝望。他努力绞紧了腿,竭力忽略下腹绵绵不绝的酸麻感,以及屁股底下逐渐蔓延开来的湿意。容斥脾气那样坏,自己不但拒绝了他,还把人家的床浸湿了小半,容斥非得把他丢出去不可。 想到这里,喻绫川感觉虚脱的四肢隐隐又有了力气。与其被人丢出去,还是他自己离开比较好。 容斥刚拿了药回来便见喻绫川下了床往外走,身上只裹着件破破的旧绸衣,小半只屁股都露在外面。压了一晚上的火终于烧了起来,让他不由分说地把人捉回了床上:“你想去哪儿?” 喻绫川像只兔子似的被人一把提溜起来,软趴趴地蜷缩在容斥身下。他被凶得说话都说不太顺,结结巴巴道:“我要回、回去睡觉……” 容斥摁着他,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双眼:“在我这儿睡觉不行么?” 喻绫川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想摇头否认又不敢,好半天才强行岔开话题,问道:“那你刚才去哪里了?” “你觉得呢。”容斥冷哼一声,把消肿的药膏丢过来:“自己涂还是我来。” ……原来是去拿药了啊。 喻绫川愣了愣。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