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醉酒后请勿骑冰山因为实在是伤腰啊
,然后离开了。 江骤有些晕,他的头栽倒在顾忧的锁骨处,伸出软绵绵的手去解顾忧的衣服,说:“……让你天天弄我……我今天就来收、收拾你!” 解了半天才扒开来了一点衣襟,露出了一小片胸膛。江骤把脸埋了进去,用牙齿啃着留下了一串口水印。顾忧只好自己把衣服解开了,让江骤不至于把自己闷死。 江骤满意地拍了拍顾忧的腹肌,然后留下了一串湿漉漉的吻,握住了顾忧硬起来的性器。江骤抬起头看着顾忧的脸,发现他还是那副冷冰冰、岿然不动的表情,不由得怒从心底起,一口含住了顾忧那硕大的性器前端。 他小心地收起牙齿,从那已经开始分泌着腺液的铃口到青筋浮现的杵身反复舔吸着,不时深深地含入口腔之中,抵着自己喉咙深处收缩。 顾忧伸出一只手插进江骤的发丝之间,在江骤后悔了、呜咽着想逃开的时候,把江骤的头往自己的身上压,让他含得更深,然后,在他嘴里插弄起来。 “唔……唔……啊……哈”江骤几乎说不出来,皱着眉头被顾忧的yinjingcao得几乎要喘不过气,而顾忧只是呼吸变得急促了一些。cao了十几下之后,看着眼泪汪汪的江骤松,顾忧开了手。 这样应该老实了。 谁知江骤脸上带着潮红和薄怒,他嘴角的津液都未擦干净,便跨坐在了顾身上。江骤有点头晕,于是用手扶住了顾忧的胸膛,脱掉了自己的袴,另一只手握着被刚刚被吸得亮晶晶的yinjing,对准了自己已经湿润了的花屄。 “你、你把我变成这样……不就是想要这个吗?”他收缩着花屄屄口,感觉到那yinjing因为头部插了一点进花屄里,而激动地在自己的手中跳动了一两下,江骤有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