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白日,清醒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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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延续了年夜饭的丰盛,大鱼大rou满满铺陈一桌,香气实质性地钻入鼻尖,勾得我颓靡的食欲也开始蠢蠢欲动。 大概是对昨天酒后醉状心有余悸,林业没再张罗喝酒,只是拿了几大瓶冰镇可乐雪碧芬达放到桌子上,“你们几个喜欢什么喝什么啊。” 我接过对面林业递过来的可乐倒满,再递给江赝,就闷头吃了起来。 这大概算是我的一个毛病,在没喝醉酒的情况下,人一多就爱将自己隐身,安静地听别人说话。倒不是因为什么狗屁高冷,只是单纯觉得我这人既不幽默又不健谈,说到底乏善可陈。 江赝则是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感,偶尔的插上几句,既不过分热络,也不过分冷淡。 这会儿听着林业和孟可然跟讲相声似地唠嗑,我突然有一种七老八十看着儿孙膝下吵闹的闲适感,可这闲适感一旦转化成闲,不会儿就开始走神。 我出神地盯着透明玻璃杯里斟满的冰可乐,凝结出的水滴各自汇聚沿着杯壁汩汩滚落,无意识地用指尖蹭了蹭,如意料之内触手生凉。 一根指节进入我的眼底,很轻、很慢地触碰在我的指尖上,带着不属于我的温度。那温度让我的手指微不可察地一颤,冰处仍寒,热处guntang。 水珠从我的指尖一路蜿蜒滑落,被他温柔地拦截,有些缱绻地顺着他的手指流淌,落入他向我平展开来的纤长手心里,安静地在他的掌纹处停留。 他就那样以杯子为遮挡向我张开了手心,让我生出了他在邀我牵手的错觉。 我抬头瞥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