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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自己有病。 病得还不轻。 耳边一直徘徊着薛冶那句想喝水的话,管他是不是认真渴求一瓶十块钱的水,十二点钟响起我便飞快的奔去买罐沁凉的矿泉水,穿梭抬着便当的学生群,飘过饭香也没引起我的饥饿感,反倒快步经过教学区,到了旧学楼。 方向感混淆,我绕两圈才找到数天前孤苦伶仃的垃圾铁桶,踮起脚尖,我放慢速度的走向拐弯处,往上头瞟才发现没人。 阶梯布满不少菸蒂,我倒cH0U口气,菸瘾可真大。 楼梯的壁面还被五颜六sE的奇异笔涂鸦,挥霍我看不懂的鬼画符,难看得简直是幼稚园级别的画作,我扭眉,再走了几步,发觉有男生制服的领带被扔在地面,还有件校服、外套、破烂报纸、打火机、剩饭…… 饭? 不会吧…… 这是流浪汉的驻紮所吗? 我诡异这里的卫生,但树丛遮蔽的Y影打下这条小道,有清风微徐,浸凉我背部的薄汗,舒缓紧绷的心神,这环境的适意果然适合作为秘密基地。 从散落的几个铝箔包,可以知道时常有学生会在这。 撇撇嘴,我把矿泉水压着领带,再把垃圾装一旁的塑胶袋清理,回垃圾桶分类丢弃,再瞅一眼变得乾净不少的基地,除了几片落叶和外衣,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