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寝有人君得计(毛巾玩B,摩阴蒂
房,白葭兰从一开始的闪躲,到后来竟明白了毛发的好处,甚至主动在对方粗糙的小腹上研磨。秦弱感受到他意图,便向后倒下,让他骑在身上。rou贴着rou,脸贴着脸,挺腰对着那销魂秘处狠顶了数百下。白葭兰又是被磨阴蒂,又是被caoxue,一条可怜的yinjing也夹在二人rou体间,喷了数次。再一次高潮后,终于也意识到享乐太过——他昏沉得都没法说这道理,只能痴痴摇头,一身白rou却还黏在对方身上。秦弱倒是看穿了白葭兰有些嗜yin难控,怕他再承受不住,冲刺几下,把性器拔出体外,用手撸动着射在一方帕上了。 白葭兰见他浪耗精炁,十分不解——既然要泄在外物上,倒不如给了他了——秦弱先前不也吞了他的么;而秦弱不了解他行事,又是另种想法——双性之人向来不能生育,但他刚刚让白葭兰骑在身上,顶得深了,似乎觉察到内部是有一个器官的。既然有孕育的宫胞,此事就必慎重些……他如今年龄,是早该成家;迟迟未娶,也有暂不想留下子嗣之意。如今胡汉形势逼人,若是娶了汉家女子,诞下如他一般的混血,只怕也白受些欺辱;若是从了母族意愿,再与回鹘族结合……这样放下多年基业,却也是他不想的。 除非有朝一日,再无人欺他异族——那便是叫这日月换新天……他余光瞥见床榻上,白葭兰半抱着被褥,神情散倦,双眼却能洞破一切似的明澈。 秦弱一时失神,拧干净毛巾,一边为他擦了身子,一边说:“刚发了汗,不要马上睡。” 说罢,他握着毛巾,竟觉得擦下来不是汗液,而像清水一般。秦弱心下古怪,结合之前种种猜测,也感到白葭兰并非常人。却并未明说,还是替他打理一番,放人寝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