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
温吞吞地站了起来。 他记得……他叫卿菏,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每天都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上班、下班、吃饭、睡觉……终身未娶,孤独终老。 按道理说,他已经死了,那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卿菏环顾四周,三堵有各种黑霉和青苔的墙壁,和一堵全是栏杆的大门,细细长长的长满了铁锈,看起来摇摇欲坠,好像随便一撞就能撞开,但是没人会去做这种蠢事。 因为外面的走廊上来来回回地走着好几个穿着黑色制度的人,他们手上拿着电棍,滋滋的电流声时不时地响起,像是在警示着什么。 卿菏状似不经意地瞥着这个狭窄的房间里的情况。 三张床都贴着墙,他是正对着栏杆的这个床,只有他的头顶有一个窗户,但这并不代表着很好,比如说现在,雨水不断地流进来,顺着墙壁流到他的床上,他刚刚试着拉动那个床,发现是被固定在了地上。 卿菏:“……” 他放弃坐在床上,他选择站起来,小范围地在他床的边缘走动,悄悄地观察另外两个人。 一个贼眉鼠脸的,面容焦黄肌瘦,看面相就不是什么好人。另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不知道在看什么。 厕所在一边,没有隔板。旁边有个洗漱台,墙上挂了几块布。 总体来说,就是这样的情况了。 他这边是单向的,透过栏杆只能看到墙壁,对面没有任何东西,好像这一排都是这样子的。 所以…… 卿菏叹了口气,揉了揉一醒来就接受过